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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地上傳照片慢,回台北再補上。)
在本來內心能量快要到谷底的時候,光夏的這場演出,真是令人驚喜的意外。


短短幾天票賣光,還不是最令人開心的部份。

最令人開心的部份,是我看見了在北京進劇場有史以來,素質最高的觀眾群。


是什麼人看(聽)什麼表演嗎?

覺得許久不見的寧靜又回來了。


今天這場演出,雖然爆滿(爆滿還有什麼雖然的),但是場內的觀眾,卻出奇的安靜而有秩序。


那時因為怕觀眾進進出出打擾演出,而特別在開場前
announce時,用一種故意模仿光夏tone的方式,溫柔但堅決地告訴觀眾,本節目禁止中場進出。


結果,是我多慮還是真的傳達有效?

我看全場躡手躡腳鑽來鑽去最多的就是我。


三百多人,通通安安靜靜地坐在位置上,看著前方簡單卻費心思的舞台與表演。

沒有打手機。

沒有傳簡訊(短信)。

沒有塑膠袋的聲響。

沒有登登登的進進出出。

只有專注。跟強忍的淚光。


那真的是我在北京劇場中看到過的最美的光芒。


光夏在後台吃著飯時,聽到票賣光的消息,竟然跟我說,那我們明年再來吧。

我說,是妳說的喔,不是我說的喔。

(想前幾天他們卡在香港機場時,是誰告訴我大家都差點想買機票回台灣的

啊?!)


想起前一天彩排,隨著她的歌聲,這些年,曾經由她的歌聲陪伴過的心情與畫面通通湧出。

初到北京的第一個春日,隨著第一次看見的柳絮,一路沿著成府路單車騎往北大,一邊哼著「五月的陽光灑下,五月的風吹起,一切沸騰的感情,都將沉澱為清澈的空氣…..

在結冰的未名湖畔,跟妹妹小演員一起唱著,「十二月的陽光下,我轉頭看你的側臉….你一定全都知道,你一定全都不在乎….

在機場轉身走向登機口時,哼著「飛行是否有魔力,將你帶走遠去,不再害怕,聽風的言語….

在為某段自以為是莫名奇妙的感情傷神時,反覆播放「海靠近我,空氣濕了….

聽到《我的八零年代》時,眼淚簡直止不住。

那天吹來的風 穿過我的手中
卻又不肯停留
它就轉身飄離 被握到你的手裡
你也忘了 認真地對我說 究竟什麼相同
屬於我們的八零年代
是你的笑容 或那首情歌
和走不完的鋼琴前奏
鼓手們還在昨天 靜靜等候

一封未寄的信 春天綻放了花
清晨醒來時候
是否你偶爾想起 那首未完的歌
認真地對我說 究竟什麼不同
屬於我們的八零年代
是你的笑容 或那首情歌
和走不完的鋼琴前奏
哭泣的音符 已被緊緊擁抱

離開得越遠越好 我那軟弱的夢 誰也不在那裡面
用我的美好思念 和你的過去相逢 在下一個時間

一封未寄的信 春天綻放了花
清晨醒來時候
是否你偶爾想起 那首未完的歌
認真地對我說 究竟什麼不同
屬於我們的八零年代
而你的笑容 已散失在風中

(但是因為不想讓台上可愛的秀秀老師跟盟盟老師看到我在哭得很醜,所以硬生生拿著羊毛圍巾遮臉擋起來。)

這不是一場演唱會,而是一段時光展覽。

屬於兩岸青年共有的奇異共鳴。

批ㄟ斯:而我也發現,人的熱情不能勉強去向。

有些東西,我真的就是不愛。與進不去。

有點惆悵。

但清楚了比較好。

真的。

因為或許可以愛得更好。


批批ㄟ斯:剛剛熱情的、素未謀面的北京記者朋友傳給我一段文字,從內地最大文青集散地"豆瓣"上找到的,她說,「这场演出更像一场私人情感旅行
  看的人中 被打动的那些 大部分和自己的回忆纠缠」:

http://www.douban.com/review/1362775/

写给看不见的城市”——雷光夏的北京音乐日记

其实卡尔维诺和看不见的城市不过是一个幌子
我们只是想听你唱歌 听那些黑暗里的掌声响起来 听你微笑的说 大家好 我是雷光夏 这是我第一次来北京 

更好的是
有一些朋友 平时在学校里我们都碰不到面 比如zq 比如离离师姐 开场前 我坐在人群里 看到你们三三两两的走进来 心里想 真好 因为喜欢同一个城市 或者喜欢同一个人同一个声音 在刮大风的周末晚上不约而同的坐在一间小剧场里 听她说 大家好 我是雷光夏 这是我第一次来北京 谢谢 

雷光夏
老师 就真的很像一个老师 戴着黑框眼睛 温柔的短发和红开衫 会拿一本书用好听的台湾国语念给你 然后放下书 边弹边唱 温暖如絮 能体察到她微小的性格光辉的部分 明亮的 像是透过窗帘的日光 不浓烈也明亮 

仍然能记起第一次听到逝的情景 拷在优盘里从梆子井的男生楼带来女生楼 还记得要给她拍一个MV 写着故事和分镜脚本的纸张 还在宿舍的那只整理箱里 关于雷光夏 能说的 大抵也就是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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