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最近在辦公室被流彈感染,吃扁桃腺消炎藥的吃得天天像在飄,但周末還是排得滿滿。要逼自己,有些東西。 中午開完會,就到南海藝廊看書毅的作品。相較於二月的完整版,這次的大概就是trailer版(自己亂掰的)。沒有隨著舞者一路跳上天台,只有利用了一半的院子。
是充電,是休息,是恢復,是丟掉。
內地的《城市畫報》評台北是一個適合散步的城市,是啊,都到拾壹月了,台北白天還是如斯暖熱。
看完,跟金門窩在一樓談我們的創作與面對的問題。長相幽默的黑白貓走過來當逗點。 然後在女巫店,快要入伍跟金門與柏甫一起做反毒歌舞劇的黃建為,讓女巫店塞得滿滿的。
(小美一小時前還是The Wall台上的歌手,一小時後就是女巫店台下的攝影師。台灣獨立樂界跟小劇場界真是一個樣子。我喜歡她的笑容。)
還是喜歡女孩子微風中飄揚的百摺裙。
讓金門用我送他的塔羅牌幫忙算算年底的吉凶未卜,抽到太陽逆位,他的解釋是,沒有明顯徵兆,但會慢慢暖起來好起來。一定要是這樣的吧。
從溫州街散步一路走到the Wall。詭異的台灣樂團節,但反正是免費,還有朋友的團演出。
《好客愛吃飯》(好客樂隊),大家長冠宇老師在光夏去北京時第一次看到,沒想到他的歌聲與錄音技術一樣厲害。吉他手小豪是帶著剛剛退下的四十一度高溫,被他們從醫院撈來演出的,很賣命。(怪不得寫出來的歐噴愛歌詞曲都過High到破表。)。在野火樂集尾牙看到的小美,也開始跟他們合作。阿美族的小美聲音清亮渾厚到不可置信。
漸漸從前台的觀眾變成後台的crew或是家貓,最喜歡的,就是在後台看著樂手耍白痴的時刻,譬如前一個團在排練時,小豪帶著燒過頭的狠勁用人家的歌跳阿哥哥舞,或是開別的樂團的冷笑話:
小豪:「呆會我們還要去女巫店趕攤,今天是黃建為。你知道黃建為是誰嗎?」
蕭仔(胡琴手):「我知道黃大煒是誰。(呆笑三秒)今天是他喔?」
小豪:「對啊,他怕過氣,改名求轉運了。」
蕭仔:「那他今天會不會唱"妳把我灌醉"這首歌啊?」
小豪:「會啊,一定會,他一定會唱"妳把我關監"。」
蕭仔:「還"妳把我犯賤"咧。」
小豪、蕭仔:「嘿嘿嘿嘿嘿嘿嘿嘿…..」(用瘪四與大頭蛋的笑法。兩個明明看起來是氣質路線的樂手瞬間變得好賤。但是很可愛。)
小小的演唱會中,鍵盤手假公濟私地安排了橋段求婚(怎麼又是唱"天天想你"?),我傳了簡訊給北京那邊"前未婚夫"也是樂手的葉子講這件事,她回訊,"靠,最討厭這些酸死的樂隊男!",我大笑回她,"恭喜妳,妳現在完全有資格當製片了!"。
溫情這件事情,在向度的拿捏上,始終曖昧。
我們需要販賣或是利用,但是不能讓那些東西侵入內心的縫隙,我現在如此認知。
黃建為的那些歌,讓我想到小時後爹娘開車出去玩,車上放的李建復、黃大城。
(那些與年齡不對稱的潛意識植入,可能是我現在去唱歌還會耍白痴唱包美聖的《小茉莉》的主因。)
沒有道理,但是很乾淨。無荷爾蒙威脅的乾淨法。
對於這樣的秋天夜晚,也就是恰到好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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