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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心愛的彼岸文字精靈ill在她的blog上寫到了西湖梅菜粥。
多麼矛盾衝突而又調和無間的名諱。(水靈與風乾,時間的醃漬與流動的滋潤。)
而這季節又是如此適合此種料理。
最近在一天十人份以上的應酬周旋中,有時還真想轉身逃往某個山濱水湄,去想想,很多事情的初衷。
Ill寫道:
「…..因為這一款粥,不曉得為什麼總讓我想起令狐沖來。
我想起他在孤山梅莊與丹青生喝那四蒸四釀的西域葡萄酒,雖然內力盡失,但真是快意。
於是埋頭吃粥的時候也隨之有清淺的歡欣鼓舞,雖然這些事情,每一件跟每一件都是不相干的。
令狐沖隱俠也,只該在江湖上雁過寒潭般驚鴻一現,連“出入”二字都不可以沾。
他甚至不應該跟盈盈廝守,有太多羈絆雖然一樣有許多溫柔。
於他,至好就是一世與丹青生這樣心無城府的酒友豪飲,及醉,舞劍,劍氣到處,驚起漫山香雪海。
不過,在光線半明半昧的時刻,比方說淩晨,比方說黃昏,如果他停下來,看看天空,還是會有一點寂寞吧。
所以人生的況味一旦向細微處探去,到底還是說不得了。…..」
(原文詳見:http://duchamp.blogcn.com/index.shtml)
(為什麼我幹嘛要特別摘錄跟令狐沖有關的段落?欸?不會有人不知道我的"小令"就是跟這傢伙有關的吧?)
人跟人之間的火花碰撞,就像盆火辣辣的水煮魚,鋼盆中紅豔豔的辣椒麻椒花椒舞得熱烈,魚片兒對照起來紅紅白白的好不炫人。
但吃完了,清澈見底的紅油竟然猶是寂靜。且留不得,輕易就被轉身倒掉。
(吃多了還會肥。)
所以還是粥好。
台灣沒有西湖梅菜粥此等清雅之餐飯,但我有老媽特製的絲瓜稀飯。
絲瓜煮久了會有點天然的稠度與甜味,跟煮散的米花極搭。
加點上次北京演員帶來的"飯掃光"醃菜提味,就是極品了。
輕淡,養肺。畢竟是南方人,湯湯水水的還是比較對味。
在緊緻稠密的都會生活,偶爾如此一碗餐飯,正當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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