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提供:王董/阿咪/leshel小朋友)
看到那樣的人山人海,雖然因為諸多因素,自己並沒有如想像中那樣全然地high起來,但我想,那些歌聲,還是提醒了一些最初的起點。
像這首我挺喜歡的非洲鼓版的,【就算全世界與我為敵】。
那一聲聲,是有點兒打醒的意味的。像打醒低潮的笨蛋辛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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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四月時,光夏帶來東方先鋒劇場中難得的安靜。 (後邊有無數的八零後小朋友在跳躍叫囂:陳綺貞!我愛妳!) ~~~~~~~~~~~
看著北展劇場台上那些大大的LED,照出熟悉(台北的街景跟摩托車)的街景,然後台上那些或多或少都認識的朋友(盟盟、奇哥、建騏,天啊後台還發現岱岱等),我想到四年前的北京,那個折磨死人的冬天,跟起點。
(好像要被飛碟吸上去的王董。)
"我愛北京,也愛台灣,只是想讓彼此看見",這樣的傻氣說來白癡得可笑,但,竟然也就走了四年。
人來人往,身邊的站著的夥伴有變的也有不變的,但,如何讓台灣的軟實力更多地走出來,是我們一直在想的事情。
尤其面對這樣一個龐然的城市,我總相信,台灣這片雖小但卻美而多元精緻的土地,那些美好的創作、美好的人,絕對能有讓這裡的浮躁安靜下去的能量。
所有的送往迎來,說不累那絕對是屁話,但想到底,都是為了如小豪寫的:「如果真的有機會,我會很希望如台灣樂團節那天說的話一樣,到田裡辦個表演,讓你們看看台灣到底有多美。」
讓你們看看台灣到底有多美。我如此相信。
但,打造的過程其實遠比想像中艱辛。
尤其在今年碰到不少鬼打牆的事情與人後,說沒有萌生放棄的念頭那才是騙人。
或許只是流年不對吧,戎戎說,「像販毒的人不吸毒,我們有夢,但不能被它所傷。因為我們瞭解毒品,所以不能嘗試。」
在這個意志力遠低於溫度的鬼冬天,還是要睡覺,還是要吃飽,還是要用盡所有力氣去做夢。
造夢的人如果沒有夢,就不會造夢了。
後記:
雖然對於綺貞的娃娃音,我們還是開了幾個很冷的玩笑:
小豪:大陸腔這樣叫,聽起來好像在叫"陳菊"噢。(請想像那含糊不清亂七八糟的捲舌音)
我:你這個笑話全場應該只有我們聽得懂吧。
(後邊小朋友繼續叫囂)
我:他們叫"陳綺貞!棒!",照這種邏輯應該就可以聽成,"陳菊!真棒!"
小豪:算妳狠,不是太多人可以按照這種邏輯繼續玩下去的……
我:說到底,綺貞才是娃娃音的始祖吧。比林志玲還早好幾年哩。
小豪:什麼?"黎智英"?(故意)
我們:這太知青了。你講林志穎還比較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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