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本人御用攝影師(自我感覺太良好)又維拍的永龍,野火樂集@女巫店。
我的媽帥到不像話(雖然永龍本人本來就很帥),簡直像是西班牙吟遊詩人般的好看深邃。表揚一下拍拍手,給條紅領巾。 
If want more, pls check on his blog: 
http://processing-studio.blogspot.com/

說來慚愧,我跟胡德夫老師等野火樂集原住民歌手的緣分與認知,竟然都是因為內地的朋友。 

枉為偽文青, 胡德夫老師的專輯被朋友圈的討論得如火如荼時,我卻一門心思在那時聽的一些電音與小indie上,總之前前後後就是錯過沒聽著,連在《練習曲》片尾看到胡老師在海邊孤獨地開著()演唱會,我都光顧著計較那畫面之於情節的矯情,而忽略了聲音中的渾然美麗。 

(有時候固執起來,非常lag,說沒聽就是沒聽。胡德夫是這樣,王若琳是這樣,929是這樣,幾乎反而是內地的文青朋友介紹給我。很扯。) 

過年時,三聯生活週刊的記者袁越來台灣環島,呆在台北時,帶我去野火樂集的忘年會。 
那時我還瞪了他一眼,「後我一個堂堂台妹要看胡德夫,竟然要你這個北京爺們帶!」 
後來,很開心,還抽到胡德夫老師跟他老婆娃娃送的小禮物,拿來當台北家中放小飾物的容器,天天看到都微笑。 

前幾天,跟桑格格、綠妖等一干北京亂七八糟媒體圈的朋友去唱歌,結果綠妖跟Emma點了一首「大武山美麗的媽媽」,幾個內地女孩兒帶著一點點前舌捲音大唱,「歐伊呀歐嗨呀…..」,旁邊站著的台妹我瞪著螢幕呆掉。 

螢幕上的主唱帥哥,那,那不是去野火樂集忘年會時,跟我們連絡,現場負責招呼的帥哥陳永龍?! 

我問綠妖,你們怎麼會唱這首歌? 
他們說,野火有來內地演出過啊。 
(老袁也是因為這樣才知道胡德夫老師的。) 

過了幾天,宿主濤濤一早起來趕活兒,窗外的天一片大好藍,配的正好也是胡德夫,襯得初秋的天格外高遠。 

在遙遠的北方,聽到南島的律動,那種從母體以來就根植的記憶,都會不由自主被挖掘出來,再因為生活怎樣疲倦怎樣ㄍㄧㄥ,都會瞬時忘記。

是一種會令人盈淚的放空治療。 

而這,才是我想要介紹出來的台灣。 

對於愛台灣這件事情,其實這一年來想了很多。 
有些方式,最終我還是不能認同的。 

尤其想到奧運開幕式隔天晚上,才從愚公移山看主惠老師跟皆興他們等原住民演出回來,滿腦子還是那些節奏與合聲,坐回到南鑼鼓巷咖啡館的電腦前,台灣的朋友就丟了幾個新聞連結來,告訴我當天發生的事情。 

笑話一件。真的是。 

在那一刻,我十分清楚,我這一年做的努力跟勉強自己,通通都是自我欺騙。白搭。

尤其後幾天,隨著主角有意無意的操作,所有的情節變得荒謬無比,朋友MSN上還笑道,「她怎麼在記者會上要哭哭不出來,很弱耶。」當下聽到,真的哭笑不得。 
承認吧,我根本不愛,也無法認同那群人的一些作為。 
那不叫愛台灣,那叫做自嗨跟自我,跟不管他人死活。 
關起門來嚷嚷,自我膨脹誰都會。 

我希望不管是哪裡,看到的台灣,是那個很努力的,美的,雖然小巧但是擁有別人無法取代無法複製的精緻的台灣,而不是一些只會大吼大叫,只會耍手段,粗魯無文跟只顧自己的自私鬼還自以為很屌走出世界的台灣。

綠妖看完那天愚公移山的演出後寫,「他們的歌聲裏有那麼多曠野的氣息,有那麼高那麼悠長的呼喝,這聲音屬於山和大海,也有著山和海的澎湃和巍峨。」
 
http://blog.sina.com.cn/s/blog_ 467a 4e 7c 0100au2t.html 

從她的筆下看見這些,我只能俗爛地說,無比感動。 

我不要讓人看見小鼻子小眼睛的台灣之醜,我要讓人看見,即使是彈丸之地,卻能有無遠弗屆心靈力量的台灣之美。 

這是我每天醒來,即使累得半死,都要繼續拼下去的意義。 

後記:看了這張照片,綠妖說,我怎麼不記得永龍這麼黑?我說,原住民哪有不黑的?野火樂集唯一不黑的大概只有熊姐吧。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shiaoli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