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越這頭壯漢,是我一個拿著美國護照的北京朋友,三聯生活週刊的特約記者,在沒直航前,就大搖大擺地來了台灣兩次,還騎單車環了島(搞什麼老娘這土生土長的台妹反而沒幹過),這老兄在北京飯局圈花名之廣,廣到連在上海演出認識的音效技術朋友Anyal都聊兩句聊到他,就大點頭說那種馬啊我認識啊!
此君女友之多已不勝數,大家心照不宣心有靈犀,稀奇的是,今天我竟然看到袁大頭的MSN暱稱,寫著幾個讓我驚訝,不,簡直是驚駭的字:
!!!
(不避孕了)。
是怎麼回事?終於有女人抓得住這頭野驢?!害我緊張兮兮地丟他快問個清楚(我要去北京打拼可沒錢送紅包啊!),結果老袁輕描淡寫地說,
「沒事,我原來要離開北京,現在被告知要留守。」
原來此君說的「避孕」,是我一堆呆在北京的朋友,早在去年或更早就開始籌劃的「避運」,躲避奧運是也。
去北京實習的學弟H,說他的雜誌社同事說,「你好可惜,挑了個全城被迫禁慾齋戒的夏天來。」
奧運,對北京以外的人來說是熱鬧盛事,對北京當地的人可是折磨一場。
同事說,現在出門打車全得用搶的;合作劇場說,戲的宣傳全上不了版面,全給奧運新聞擠光;所有媒體朋友提到奧運就崩潰尖叫,「別說"奧運"!根本是"鬧運!"」
有辦法離開北京的,早打算著出外逃難,像我表哥庄仔就是,已沒法兒離開的,則開始盤算要怎樣在家狡兔三窟,把出外的風險降到最低,像我跟芝芝(我搞什麼自投羅網),早打算好讓我扛罐貝佳斯綠泥面膜,偺兩天天就下班回家,敷臉看轉播吃羊肉串,順便討論做戲大計,許多閨蜜兒也打算趁此把所有的影集重練一遍,至於袁越跟王三表那些飯局狂,我看這下子只好輪流移師到不同人家中開轟趴了。
說是要避孕(避運),會不會明年春天,北京城就多了好多避運而來的牡羊或是金牛寶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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