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is is the consolation from J. And I want to give it back to her. 
有時候,美景總出現在意想不到的生命轉角處。


某個夜晚,我為了早就約好的表演,拼了命也從高雄告別拍片團隊飆高鐵回來,雖然很不安,但是卻看見意想不到的美麗。


台上的許芳宜很美,是意想中的,但台下認識J,才是真正的收穫。

她當時的前老闆J姐姐也是意外認識的讀者,與她一起約來看舞,於是認識。

「她的眼睛是我看過最美的。」J姐姐說,我欣然同意。

那樣簡潔而俐落,疏離又熱切的眼睛。

而看完舞,朋友們聊天完回家後,我向J姐姐要了她的MSN。這是我生平第一次偷偷要女生的MSN,呵。


直覺有時候還是有點道理,只穿黑白紅,常常一件黑色百褶裙與黑色
converse的她,簡直就是怪怪美少女Emily活人翻版的她,也是牡羊座的。

 



第一次見面過後,有次剛在
MSN聊了幾句,各自說要週末的下午要準備出門,說掰掰後,我就到SOGO想去逛Muji,搭上了手扶梯,抬頭看到前邊的女孩拿的紅色包包,我還想,耶,跟J的上次拿的包包好像,往上看,耶,跟J上次穿的裙子跟鞋子好像,再往上看,耶,一頭黑髮。


根本就是她啊!


雖說台北不大,但有緣成這樣,真的是
Sign


我們投緣,也聊得投機,從黑貓,黑衣到彼此最黑暗的部分無所不聊。


甚至有同一件
Adidas的外套。

陽光的運動品牌,去年下半出了一件黑色的、繡有黑色玫瑰的外套,連袖口跟後腰都做成花瓣樣。我在紐約買,她在台北買,很巧合地沒想到身邊有人會跟自己碰上。


看著她的眼睛,總讓我想到波特萊爾的惡之華。

美麗的女子,已屬難得,而她美麗又聰明又黑暗又透明,才是最迷人處。

(波特萊爾也是牡羊座的喔。哈哈。)

而最近,我更清楚知道她的美麗處,是因為她做回了自己。

有次聊到名字這回事,她告訴我她的本名,我還淡淡地說,恩,讓我想到洛神。

結果隔了幾天順手辜狗一下,才發現她之前的經歷遠超乎我的想像。


很多標籤,都符合這個社會對於一個美麗女子物化的最大可能。

怪不得她之前聊天提及時,都淡淡略過,並且隱約透出不快樂。


而現在在廣告公司的工作,雖然忙碌繁雜,但起碼她某程度是在做自己。

不用販賣微笑與青春與尊嚴的自己。


我由衷地跟她說,妳現在比較漂亮。真的。有光的那種。

以前的脂粉與造型只讓妳看起來很不特別。


作自己,最美了。
Thanks to J


(週末我們又一起看電影,看完大家一起去喝咖啡吃蛋糕(女生們啊),看著她點的布丁,我想到我們曾經聊過,明明拿湯匙敲布丁上的糖衣是我們從小就愛做的事情,結果《艾蜜莉的異想世界》電影一出,現在我們怎樣都會被說成學電影的,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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