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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會越來越忙,不會越來越,呼呼呼,妳自己的時間。
又恢復那種一天三個約,同時得把三筆人馬聚集一起然後周旋談天的日子。
(人家誠品戲劇節的三乘三是協奏曲,我的三乘三還在找和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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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我還是沒有去海洋音樂祭。
很多事情,我似乎都比別人晚。

包括享受夏天這回事。

但是這已經是二字頭的最後一個夏天了。
或許沒什麼意義,但是明年再因為陽光而流汗時,應該心情會不一樣吧。
應該會沒辦法那麼輕盈。我想。

所以買了一條新短褲。

但是結果海洋人民音樂祭取消,而我又不想去民視辦的腦殘貢寮音樂節,因此就仍然沒去。亦沒去野台開唱,窩在家聽白素貞。

命是怎樣就是怎樣啦。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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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星巴克中,跟劇團的文案姐姐聊天,突然覺得地震了。
燈左左右右地跳起舞。

嗯。

姐姐說,「這次地震是震圓的耶。」
我說,「嗯,大概兩級吧。」
姐姐說,「應該有三級唷。」
我說,「嗯,台北盆地應該會再加一級。」
咖啡廳中沒有人驚呼,沒有人起身,甚至沒有人停止喝著咖啡。

回家看電視,芮氏六點一級的規模。

台灣人真的不是被白白嚇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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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央著金寶看戲,台新金控的冷氣很冷。

還好帶著睡袍,打算看完這場以後去隔壁的誠品場子大玩睡衣前台,所以就裹著格子睡袍,在金融大樓的嶄新藝文中心,看著優雅華麗的妖氣沖天姐妹們,生猛地作著妖到不行的三八戲碼。

其實很美,真的。劇場就應該有這樣的想像力,不然關在家看偶像劇算了。

看完走在夏夜大風的林蔭仁愛路上,金寶說,妳下次再找我們來這種冷氣這麼強的地方看戲就早說啊,不然不可以自己裹睡袍,害其他人都冷死。「厚我們在旁邊發抖,妳一個人裹著睡袍好舒服啊。」

他的指頭裹著白色紗布,一臉嚴肅地告訴我們這拗到的緣由說來話長,結果竟然是洗澡自己搓搓洗洗得太快,竟然洗到扭傷韌帶,要三星期方能復原。有他的。

無怪乎吳興國老師夫婦看到以後,坐在他的小客廳直直拍手,「好厲害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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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人劇團的演出時間很猛,午夜場。
半夜十一點開場的戲,結束已經一點,親朋好友仍然不死心地熱鬧談笑著。

High翻了,受誠品員工集體穿睡衣看戲的影響,前台姐妹們乾脆決定最後一晚的午夜場一起穿睡衣。

這是素伶的和服睡衣。


千琪穿的很樸素,深紫色連身長褲睡衣,帶上圈圈髮箍,外加超級不合腳的大拖鞋。

玉婷是八零風黑色小點點睡衣,配上無敵黑人蓬蓬頭,外加LA風華麗愛迪達金色項鍊。


我是格子大睡袍加五四青年風辮子兩條,兩邊口袋各放一個可以拉掉耳朵的梵谷娃娃,還有怪妹熊做的螢光綠氣球貴賓狗。


怪妹熊則穿著我的條紋囚犯風長褲(到她身上變成七分褲),還有白色北京購王子風素面罩衫。
(合照照片在怪妹那,等她給我再來update)

眾睡衣姐妹仍然一本正經撕票叫賣節目單,結果公司的編劇竟然也來看,剛在他做服裝設計的場子正經看戲出來,就換成他來看戲順便看見我們的癟腳前台裝束,邊撕票邊瞪著他說,「我要殺你滅口。」

小劇場沒錢又沒名,剩的一點兒樂趣就是自己玩得很開心。不然真沒啥可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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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旁邊巷子的小龍飲食店,金寶推薦過,但住了超過二十五年,自己卻沒去過。

陪阿腸去吐苦水,發現怪味雞真是好吃。雖然一小盤要一百八,嘖嘖。
配上比利時水果啤酒,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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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計程車司機明明就不知道路還說知道。
受不了言必稱村上還有王家衛的偽文藝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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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舒國治的「理想的下午」,見一篇「喪家之犬」,講那隻在溫州街出沒的Kevin。

突然很想那隻狗。與那隻狗所在的曾經青春歲月。

Kevin是一隻很大的棕色狗狗,從大學時代,他就是溫州街一帶的寵狗,甚有個性與英氣的寵狗,估計有狼狗的血統。後來看見他,都是趴在Lane86的門口,跟棕色的腳墊難兄難弟,但突然想起,好久沒見Kevin了。

逮著去挪威森林跟編輯碰面的機會,想等待Lane 86的老闆來問,Kevin是否還在。

結果只等到三個辣妹,還卡在門口開不開鐵捲門,邊拿著遙控器急急地往空中按,邊打著電話求救著,看起來很徒勞。


所以我想大概算了。Kevin也大概走了很久了。

想起有次坐在女巫店,竟然看見Kevin忒大的個子,就如斯輕巧地從窗戶一躍而出,店員說他常常這樣來去自如。

記憶就停在那了。我的青春小狗一去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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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要出國去紐約了,然而雯婷從遙遠的波隆納回來了。

小e.在我們的隱板上寫著,「夏季,離散與重聚。」

夜唱到沒法兒調時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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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向田邦子的情書集,有句話深深打動我。

「不要為了打電話而勉強自己出門。」

那是怎樣的年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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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版的流星花園,杉菜很可愛呀。

就是想像中的杉菜那樣,圓眼睛,鼓臉頰,沒有做作貴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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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有一天是自己的。

拉著乾哥去從來沒有去過的龍山寺拜拜,第一次知道原來龍山寺原來有這麼多神啊。

念流通的乾哥說,one stop shopping,這是one stop preying。噗。

到龍山寺附近的八十五年老店吃炒米粉,臨走記掛著要帶現炸牛蒡天婦羅給娘,請託服務大姐,大姐說,「一天外帶!」

這句話可以寫成一個劇本了。(有賣"完美的一天"或是"第一天"的店嗎?內用跟外帶又有啥不一樣?)

隨興地搭公車,到華納威秀下車,乾哥要看手機,才知道他選折疊手機的標準是,那聲打開時的「喀」,夠不夠爽脆俐落力道均勻。

不夠響亮不要。不夠節奏好不要。不夠有份量不要。

他解釋著,「這就跟妹喜,欸是夏朝那個吧,愛聽裂帛之聲一樣啊。」

果然人各有所好。能想出這種比喻也只有他。

附贈一個笑話,我們共同的一個朋友,曾經因為手機吊飾太多,所以來電鈴聲響起時,吊飾卡在包包中根本拉不起來。現代人的滑稽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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