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收拾行李,想到北京的狀況,其實很忐忑。

思及鬼打牆處,還站在公車站開始掉眼淚。

哭到回辦公室沒辦法focus寫作或是打電話約人,坐了半天,決定回到家自閉。


但閨蜜永遠是最好的丹藥。

晚上上線,跟北京閨蜜戎戎談點事情,她說我的一個寫作計畫,竟然她們大雜誌社的年輕攝影師小蔡願意幫忙跟拍,且不計酬勞。


然後戎戎給我看了小蔡的
blog,我整個破涕為笑。

那個城市,怎麼還會有這樣乾淨的人?

(他長得真像莫子儀啊,讓我驚到。)


人乾淨,拍出來的人也乾淨。

且幽默。就像這張他拍的鮑爾默。

年紀輕輕的怎麼可以掌握這樣的神韻?


這真的不容易。


我開始期待去北京了。

(真好取悅的笨蛋牡羊座。)


小蔡的
bloghttp://caixiaochuan.blogbus.com/


小蔡拍的貓。他拍出了貓的倔強。


小蔡拍的綿竹女孩,跟戎戎寫的文章。他拍出了四川災區的勇氣,而不是畏懼。

………………绵竹体育馆救助站的廖小燕,每天都背着拣来的小书包到志愿者的营地去上课。但每次到了那里,看着满满的陌生孩子,她都踌躇半天才敢进去。

“没有位子。”她低着头,搓着裙角。

此时,廖小燕的爸爸廖乾云就呆在帐篷里,为日后的生计发愁。

廖乾云原本在清平的矿山里工作,每年都是先进工人。然而一场地震,矿山不可能再进去了。廖乾云上面还有老母亲,妻子没有工作,一家人全靠他的工资养活。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廖干云一想就头疼。

廖乾云说,故土难移,如果有可能,他还是想回去。但是家园已经都毁了,矿山也毁了,山林也毁了,回去了,靠什么生活呢?

“可能是感冒了。”廖乾云蹲在地上,一只手不停地揉着脑袋,自己嘟囔着。

飞机起飞前,张莉给记者发了一条短信:“我是多么努力使自己不要成为大人啊,却一直要承受大人的痛苦……我知道当飞机上的人都要走光时,就再不能躲。”


面对未知的未来,桂逢春说:每一个新生儿的诞生都意味着明天的希望,在灾难面前,一切困难都是微不足道的。而素全法师已经在和张莉商量一个关于“幸福村”的计划,在这个计划里,他们将培训当地的年轻人,帮助那些客居异地帐篷里的人在最初的茫然发泄掉之后,树立对生活的创造和思考的态度。

“家园的重建,最重要的是人心的重建。”采访结束时,张莉这样说。.....」
(P.S:是的,這個張莉,就是我那在拉薩開學校的張莉。四川大震後,她第一時間又飛赴成都跟甘肅災區。山水到處有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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