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北京下了初雪,而臺北豔陽高照。南島的冬天簡直躁煩到無理取鬧的地步。
這是一個內心戲的季節。
但抱歉,有些話我是不能忍受問了不說,電話不回,又期望我自己感受到。
我不是佛地魔,我不會讀心術。
如果自己愛說不說愛理不理,問問題愛答不答,又背著人評斷別人「冷熱差太多」,講這種話之前請先去摸摸自己的良心。
這樣實在沒什麼好做或是好談,好繼續的。
我沒有力氣去處理再一個任性的人了。
對不起,我不想,也不能。

在沉鬱的彼岸,病了說,「我們說了那麼多,有時說得太多,其實還不如從一開始就緘默。」
有些事情還是別熱的好,熱了不過徒感涼下來之後的溫差。

如果所有真誠與否的判定都只靠最膚淺的語言,甚至是MSN上更冷冰的文字,那我寧可物質點。

就像看香川雅彥的公仔,即使是我以前嗤之以鼻的月野兔,在他的手中,髮梢裙角瞬間靜止在飛揚的角度,很溫柔。

就像看友人肩膀上一澤信三郎的帆布袋,沒有任何裝飾的方正線條,卻隱隱透出一種不變形不褪色的堅持,雖是布匹,卻有玉的質感,很溫柔。

不需要多餘的商品解說,光在那兒被看被使用著,就是一種堅持的溫柔。

所以如果只靠片面的揣想,甚至不想溝通,或是片面解釋,那我想這根本禁不起全盤的檢驗或是只要稍許的多方對照。

對不起,對此,我至今無法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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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hiaoli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